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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动态:【furry/小说】过客 第四章

2023-06-12 22:53:30 来源:哔哩哔哩

苏醒,敲门声悄然潜入了梦之边缘。从被子轻柔的怀抱中脱身,(仅一杯酒便让我神智不清,睡时连外衣都未蜕?无法理解)推开格子窗,我用清晨的寒风助我清醒。在茫然中走下楼梯,(吱呀声迫使敲门停止)我从锁孔处窥探来访者的身形——一个暗淡阳光下的漆黑剪影:他头戴黑色半高丝质礼帽,身着褪色老旧双排扣长西服,手中还握着一根黑色硬木镶银包铁手杖,一个完完全全的过时旧派古板绅士形象。可他本人又是如此的年轻,蜡黄发黑的粗糙皮肤,棱角分明的削瘦脸庞,与那还未被生活削去锐气的棕色眼睛,看看他那向神祈祷的滑稽样子——他甚至还有着一丝青涩与紧张——一个初入社会故作老成的年轻人,这是我对他最终的评价。


(资料图片)

沉默着推开屋门,他颇有礼貌的为自己冒然的来访而致歉,但在那的紧握手杖的左手上,我仍看得出一丝抹不掉的紧张。末了,他自称是一位受雇于当局的私家侦探,语气里隐隐有着自豪,这太荒谬了,它们就像老鼠与猫,没办法,(看在当局的面子上)我只得请他入内详谈。餐桌旁,我漠然的坐在他的对面,并以猫所拥有的最大耐心等候着一场谈话,但好脾气只换来了愈发加深的沉默——他一进们就不安分的乱膲,可悲的家伙,他被一件摆件的怪异吓得近乎疯狂。于是,我的耐心彻底消散了,只将他当成扰我清梦的疯子,轻扣桌面,我挥手示意他离开,但他对此视而不见。

总算,他用带着颤抖的声音开口了:“您见过崔斯坦•布坦吗?他被指控为......有恶魔崇拜拜行为,他曾是星体教派的成员,他先踪了…………”尽管有些语无伦次,他还是尽自己所能的指出了这个人的身份与罪行。说着,他还拿出了一张粗略画像——只看的出是一只戴着奇特尖顶帽子的橘猫。可我又怎么会知道呢,我甚至不通晓自己的姓名。或许是我脸上不似作假的疑惑给予了他抚慰吧,(我怀疑他根本看不出我的表情)他的情绪缓和了不少,并说出了之前故意略掉的内容:“昨日8点左右,一具死状怪异的尸体被巡回的警探在北区发现,并在社会上引发了巨大的躁动与不安,因其特殊的性质,当局被斥责为无能,目前,除崔斯坦被怀疑为凶手外,您亦被人检举——有人看见您在案发地附近行踪诡异的游荡。”我想,在本身就对我有着怀疑的情况下,屋内摆件的奇特的确会产生不好的联想,(这只能归功于教会过于夸张的宣传),但我仍认为他有些矫枉过正,但这种事可能让这样一个楞头青来吗?我无从得之。好歹撇清自己的嫌疑后,(他甚至没作任何反驳)我用嘲弄的语气打趣着:“北区怎么发生案情?那儿不是永远‘相安无事’吗?”或许是不方便吧,他对此没做任何评价,仅是摇了摆头,并在离开前留下了一张本日的报纸。

《震惊,来自亨特男爵儿子的惊天丑闻》

昨日,我们一向以“冷静的吝啬鬼”而闻名于世的亨特男爵在他那从不翻新的深沉大宅里,坐立不安。哦,神啊!最受他喜爱的私生子,继承他性氏的私生子——费曼•亨特死在了工业区的肮脏小巷中。我想他必定是被某位女士诱骗到那儿的,毕竟与他父亲的冷血不同,他一向被称为“热情的交配机器”。据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学者统计,全市近三分之二的风流人物都与他有过不清不楚的关系,而且他从不负责。(超小声)哈哈,让我们见见他的惨状吧:他的双眼被挖出,嘴部被缝合,双耳更是可悲的灌满了蜡水,他浑身赤裸,身上满是怪异的三角形伤痕,就内脏都未能有所幸免——他们被挖出并放置于一旁……

报纸的头版就是如此,嗯,毫无意义的文章,通篇都是怪异的贵族腔调,与对那位陌生男爵的可悲嘲弄与攻击,可看着那附带的彩色照片,(真不敢相信他居然被某个蠢货泄露而出)尽管他是那样的模糊不清,我却仍从中嗅出了一种险恶而疯狂的性质,一丝潜藏着的诡秘的阴影——我知道它意味着什么。

“向魔思的献礼”一种最危险却也最无用的渎神仪式,“七天,七个特定的时间,七个祭品,七场怪诞华丽的死亡,于第七日黄昏,以无人能敌的声音高呼来自地下的亵渎祷言,如若命运眷顾,魔鬼当实现你生前最后的愿望。”最坑人的在,愿望的实现与否全看魔鬼的心情,而自从那污移的石板现于人世时起,便从未有过成功的记载。我想魔鬼是存在的,毕竟无论成功与否施术者的生命都会消逝,而被打断则更惨,所有与此有关者皆当灭亡。这式许正是那年轻上能被选中的原因——一个可悲的牺牲品罢了,毕竟,一个听话的活人总会有所用途。

但我何故知晓这些呢?我如受启明般走入书房,一本书适时砸中了我,随后便是整个书架,狼狈的逃离这场灾祸,我在书桌上翻阅那无名的抄本,作者是巴布罗。(我一定认识他,但我却怎么也想不清他是谁)

“据研究,灵体的重铸会诱发肉体上的改变,而肉体的再造则会对灵体产生新的约束,故通过频繁的短促的改变自己的灵体,(过大或过久会引发骇人的畸变)我们可以实现肉体上永久的强化与改变,我将这一技巧命名为‘铸灵’,而新生儿的灵体会有部分直接分离于母体,一些物种或由此诞生……”继续翻动抄本,里面的理论被不断的验证与推翻,下面这段似乎由我亲手书写,至少我认为如此。

“灵体的改变不会遗传,只有渗透死亡的污染除外;肉体的改变亦是如此,只有根深蒂固的诅咒除外;因每次每次新生就等于死亡,而死后灵体溃散为纯净的‘灵’,故物种不会由此而生,只有祖辈的罪孽除外……”

随着书页的翻动,我再也无法忍受那些复杂的理论与无趣的实验了,哪怕它与我的过往有关,而正午的阳光又是如此的温暖。因此,卧伏于书桌上,我立刻就缩回了梦的边缘,久久不肯回归。

直至,终未的钟声在我脑中骇人的响起,我再无法安然的沉入安眠。窗外,血肉铸成的高塔在南区险恶地向上爬升,塔顶,在那昏暗的暮光之下,血红的胚胎蠕动着向外扩张,待羊水破裂,它诞生,必将到来的啼哭将摧毁一切仍有心智之物。是愿望因魔鬼而扭曲了吗?还是只有如此扭曲的愿望才深得魔鬼的宠爱?我没有任何理由知道,我只是不由地不住地向着那等待倾听的虚空低声的嗫嚅。

“魔鬼迷惑人心,扭虚幻为现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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